不知第几次,徐云书被阿星压倒在身下。
阿星亲亲他害羞的眼睛,那薄而颤抖的皮肤在她的贴吻下变得湿润。
“徐云书,不用不好意思。”阿星尽可能安抚纯情羞赧的道士。
夜,静寂无声。
那沉沉压在身上的感受,在黑夜中无限放大。徐云书艰难忽视着胸上触感,抬眸看向她。
阿星笑了一声,手指抚上他细腻的脸颊,一路触到凌厉的下颚。
她对准他的唇吻,喉咙里发出一声上挑的“嗯?”,尔后再问:“你会同意的对吧。”
徐云书不吭声。
他被架在了高处。
阿星不再询问。
她知道,他会给她任性的权利。
她用亲吻来分散他注意力,啄一口,分开几秒,再低头吻一下。
手却已从他下颚流连至小腹。
徐云书何尝不知那只手的动向,垂着无助的双眸望向她。
“阿星……”他嗓音沙哑。
“我爱你。”
如平野闷雷,阿星在徐云书耳畔说了三个字。
语调淡淡,却甜意绵绵。
徐云书怔愣住。
刹那间,一颗心又麻又烫。
窗外清泠泠的月在这一瞬仿佛亦升温融化。
她似是表达心意,又似在说着玩笑,逗他脸红,让他分神。
不论处于何种目的,徐云书当真了。
浅色的眸流转出微光,定格在她脸上。
阿星又吻了他的唇。
他已没有方向地任她摆布,甚而仰起脸,克制地回吻。
用心体会她的湿软。
沉迷接吻的间隙,身下传来陌生触感,胯下物正被一只手隔着裤料握住。
徐云书并没有躲,面红耳热地锁起眉,低低吞吐着热气。
他被拿捏住了要害,被撩得无法自已。
他向来对她包容,就连她做这么过分的事,也不阻拦斥责。
阿星的美人计得逞了。
离着两层布料,她摸不太清他的长短、粗细,只知年轻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硬。
阿星很够意思地提前征询他意见:“徐云书,我摸不出来,伸进去可以吗?”
徐云书如何作答。
她为了做这事,连最亲密的情话都说给他听,他能怎么办。
等了两秒,没等来回答。
阿星便要实施行动。
她的手指在棉被覆盖的暗处徐徐划动,来到了裤腰处。
指尖挑起两层布料,感到身下人紧张了吞咽着唾沫,她笑了笑,索性给他个痛快。
先触碰到的,是他两颗肉囊。
阿星掂起一颗在掌心揉了揉,不太懂这个分量属于什么水平,随即又放下。
尔后,终于握住他的阳物,从上之下,细细摸弄考量。
她那不是丈量尺寸,是随心把弄,徐云书被折磨得眼泛泪光。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胸口随她动作上下起伏。
阿星意味深长来了句评价:“徐云书,看不出来,你深藏不露啊。”
徐云书接不住她的话。
因为久久未尝过纾解的滋味,她一摸,那里便逐渐胀大。
他感到羞愧,想要和她道歉。
男人勃起便是产生了欲望,他的本意不是肖想她、在脑中占她便宜,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手心细而滑的皮肤包裹着那敏感的头部,仅仅轻轻揉搓,他就要流出液体,将她干净的掌心打湿、弄脏。
他太失礼了。
徐云书自觉罪孽深重。
阿星不知道士纯洁的内心想法,巧笑嫣然:“徐云书,我还得再量一下完全硬起来的尺寸。”
手中阴茎的粗硬程度早就足够表明他的品质,阿星不是真想量,她是玩心重。
今晚,她不是女鬼,是个色眯眯的女妖精,要把道士的纯阳之气榨干,要将干净的小道士带坏,要让他数年未泻出的阳精射到她的手心。
阿星勾起一抹坏笑,五指包住那根硬物,借着他因情动而滴出的液体上下撸动。
那柱身愈发火热坚硬,随她动作,发出咕叽的黏腻响声。
徐云书快疯了。
热。
全身都热。
被她攥住的那根最热。
正一教没有全真教派那样明确戒欲的条律,在性事方面适度,不放纵,洁身自好便可。
但徐云书习惯克己守心,这么多年来,自渎的次数两只手可数。
当这异样感受久违地出现在身体里,他像被一场大火点燃,烧得炙热发烫。
可他身上没有火焰,有的是不断淌出的水液。
过分地,一次次把她打湿。
“好硬啊。”阿星低喃。
手仍不放过他,反而动得更快、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