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阿月……”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不停亲吻爱人脸上的岁月痕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用哭哑的嗓音说道:“月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哦。”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何蓝时常打量这间自他死后再也没有变化的房子。很久以前,他曾和王守月同居在这,到处充满了熟悉的回忆。他翕动鼻翼嗅了嗅,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八九十年代时古旧的气息。王守月偶尔会用家里的古董音响播放音乐,带着沙哑颗粒感的抒情金曲萦绕耳边,在浪漫舒缓的氛围中,老男人来到卧室,爱不释手地抚摸妻子精致的脸庞,然后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奸淫起来。等到他离开,何蓝赤身裸体地躺在沾满了秽液的床上,脸上带着疲累又喜悦的微笑,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像一颗阴暗森林中织就的洁白的茧。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小县城出身的村妇操持起了家事,勤劳却不精明地前后瞎忙活。他急匆匆地走来走去,一双雪白的肥奶没有任何束缚地左右晃荡,每当蹲下身取物品或者擦拭台柜时,阴唇就会随着下蹲的姿势敞开,被操肿的艳红阴道口暴露在空气中,淫靡地一张一合。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每当王守月回到家,何蓝都会兴冲冲地迎上来。可没等他走到丈夫跟前就迈不动脚步了,眼眶湿润,双膝哆哆嗦嗦地内扣,只因为嗅到了丈夫野性的阳刚气息就两腿一软地跪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就晕开了一滩失禁的尿水。他无助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年老但依然英俊强壮的丈夫一步步走近,享受着被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