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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佩罗的回忆 17.想到你在床上的样子

其实不需要几个钟头,四十多分钟后,姚伶就从床上爬起,按着头找自己的手机。她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连黑包包也不见踪影,下了床急忙去敲父母的房门。

沉雨睡得不深,听见后开一点,发现她果然醒了,完好如初。

“怎么回事?”沉雨扶着门问。

“妈咪,”姚伶头脑清晰起来,陈述:“我的包不见了,手机和visa卡都在里面,借一下你手机。”

沉雨没有责备,尽快进房间拿自己手机,递给她,“快打,看看在哪里。”

姚伶拿在手中,拨过去,竟很快有响应,她放到耳边接听,“喂,你好。”

那边是耳熟的声音,“在你楼下,过来拿。”

姚伶愣了愣,接着把手机推到身雨怀里,“我下去一趟。”

她早把黑靴脱掉,趿一双拖鞋,开门下楼。刚出民宿,拐到巷子口就见到邓仕朗在车旁拿着她的东西,巷子口的上方是即将被拆走的霓虹招牌,灰暗一片,灯管和文字破旧斑驳,只有外面那条街的路灯照亮一条街。

邓仕朗看见她穿短裙和拖鞋,露着一双腿,原本长靴还能保暖,现在没什么顾忌的。他把她的黑包包还给她,随声道:“现在那么清醒,刚刚装的。”

姚伶站他面前浅笑一下,本来就醉了,他还不信,她也不解释,顺势道:“装的,反正你潜意识觉得我在勾引你。”

邓仕朗倒很聪明,她这么说反而不是装的。他抬手读表,从醉到清醒差不多过了一个钟头,放下,靠车,有十足耐心:“醉了,勾着我脖子不下来,放倒你你又喊疼,疼却不动,要我掐你脖子你才肯动。”

“所以呢。”姚伶低头开包,检查钱包,取手机查看,果然有一堆讯息未回。

邓仕朗付之一笑,并不避嫌,“没什么,想到你在床上的样子。”

姚伶定住,把手机丢包里,走上前,抬头强调:“我不记得。”

“不是博闻强记。”他觉得好笑。

她却点头,面无波澜,“我只是说,不记得刚刚的事情,但你可以猜我博闻强记到什么程度。”她的手指攀他的衬衣,“我和你在床上做过的事情,你是指oral

sex、后入,我喜欢关灯,即使你想开灯也迁就我,有一次你把我压向桌子,做到抽屉里的书全都倒地。”

邓仕朗嗯一声:“很清楚。”

姚伶继续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现在只是跟我上过床的众多男人之一,”她拿开放衬衣边的手,站远几厘米,冷清一句:“少自恋。”

邓仕朗依然气定神闲靠车边,上手拉她,她身子一荡,戴手表的手环上来,按她腰贴向他,然后推一推她左肩的衣料,对准下去,嘴唇碰到她瘦削的肩骨,细细密密的痒令她吃惊,等她回过神来,他抬她下巴要她仰视自己,拇指扣着她的唇。

“你很厉害。”

姚伶企图掰开他的手,漂亮的脸终于一皱,“是我勾引你还是你对我情不自禁,先弄清楚主次。”

“再说。”

她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彻底冷下来,睁着眼睛望他,不说话。可没想到他出其不意,拉开车门,一个弯身,把她带进车后座,啪一声关掉,捂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推到车窗。

她说不说都会被覆上封嘴,后脑勺和他的手贴得太紧,摩擦出海藻般毛躁又凌乱的发丝,他轻轻嘬她的嘴角,然后辗转到唇边完全贴合,撬开她,舌头长驱直入。

姚伶闻见他的香味,用力推开他,把他压进软垫,双膝翻开,坐在他身上扶他胸膛,低头说:“想跟我做就不能亲我。”

“不可能做。”邓仕朗不介意她中断接吻,盯着她,衬衣因她的用劲开了几颗纽扣。

“那你自己打飞机。”

“下来。”他要求。

“说好听一点。”她偏偏不让他得逞,摸着皮带下面硬起的地方,看见他皱眉,掌心隔着布料推,照轮廓挤一挤,很好玩似的。

他直接按她的屁股,按至他硬起的地方,隔了内裤的花心碰到他的勃起,致使她立刻哆嗦一下,水涌向棉布,双手撑到软垫,肩一塌,长发滑下来。

姚伶很快调整好自己,居高临下一句,“想为我服务,磨一磨只有我高潮,你会很胀。”

邓仕朗笑了笑,“我记得你夹着枕头磨都能爽,要么下去,要么让我看你自慰。”

姚伶被他弄湿了,后者可以让他煎熬也能令自己获得纾解,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她坐得很直,手指捏衣服掀到腰间,让他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而后双手一抬,在他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剩一件纯白色的bra托住她的胸,她双膝跪软垫的姿势令短裙溜到大腿处。

为了让自己舒服,姚伶会给他一点forepy带动自己,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声一句:“我怕你受不了。”

邓仕朗倒要见识一下后人乘凉到什么程度,他的视线停留在她俯身后的腰,沉下,凹的弧线,她在上他在下取悦自己时,后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