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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佩罗的回忆 18.想我射你身上吗 xin g y uji a o.co m

邓仕朗见她穿好衣服才摇下一点窗,她取悦了自己,而他还在备受充血带来的胀痛,只能用vapg缓解一下。

姚伶把身子塌向椅背,侧过下颌看他,他的衬衣领口松散着,腕袖也卷起,她现在才发现他隔三差五换表戴,头发随便揉一揉都会好看,无谓乱不乱。

“看什么。”邓仕朗从车窗映出的影子察觉她的眼光,升窗关紧,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储物格里。

姚伶只是问:“难受吗。”

“你觉得呢?”他转过头,根本笑不出来。

反而轮到她轻轻笑,张嘴,无声的唇语:“求我。”

邓仕朗读懂,原本还能自持,现在又硬了几分。他当然不能如她所愿,上前捞她到身边,声音还是低哑的:“过来,用手握住。”

她被他带进怀里,鼻子碰到他侧脸,相隔很近,见他忍得太阳穴有少见的青筋,确定这一次是自己占优势,可他即使忍耐得厉害,动作还是一气呵成,单手熟练地抽开皮带,捉住她的手往下带,伸进去握住肿胀的阴茎。

“套弄一下。”邓仕朗以前会对她说一些哄语,现在是命令,

姚伶望着他,手心握一握,给了甜头以后,又松开隔个半空,问:“想要吗。”

他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发出克制的低骂,很淡,若不是贴着她耳朵,呼吸波及,再远一点根本察觉不出来。他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要他处于被掌控的位置,拨开她的长发,鼻息落向她纤长的脖颈,吻下去,说道:“想回去就快点。”

姚伶为他的贴近抖了抖,电流经过,刚高潮完,下面又流出一股水,她再度握住他的阴茎,很硬,比记忆中大。她的手指轻轻流连许久未触过的皮肉,这么慢性子,抚到他咬自己催促,她才开始一整个包裹起来,上下套弄。

邓仕朗发觉她的技巧进步得超乎想象,她的掌心柔软地包裹着阴茎,紧握的力度恰当。一上一下,向上拇指有意碰到龟头,那么温热而柔软的指腹,就着渗出的粘液打圈,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揉睾丸,清楚什么时候摸会令他兴奋,而他也的确很爽,却沉在脖颈不给她反应。

姚伶唯独想听他喘息,要他难耐,所以趴到他面前,拨开他的衬衣,朝左胸吸一口,吸的时候微微抬头,含着他肌肤笑出了声音,因为他终于忍受不了她正常发挥的挑逗,皱眉,呼吸乱了,那样子十分禁欲。

她加快速度,弄得他又爽又烦,对自己无奈,可耐不住头皮发麻,想要她带来更多快感,他至少要一段时间,哪怕她得心应手,他也没那么快射。

期间,邓仕朗察觉她有时因他的呼吸瑟缩,打开她一条腿,伸手探她短裙下的内裤,手指一勾,润润的,“又湿了。”

“湿了。”姚伶很坦诚,就像对sp说的,告诉他哪里让自己敏感,“因为你碰到我脖子。”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 ua 6c o

高潮完一次,很快还能有第二次。

他抚她下面,她坐着,内裤因缝隙凹陷进去一条痕,他顺着那条缝痕揉搓,她果然条件反射,夹住他的手,轻轻弯着腰,而她没有停下抚慰他的阴茎,甚至故意捏,捏得包皮微微翻开。

邓仕朗低喘,“太紧。”

她放轻力道,他还没缓就摸她下面,贴缝不轻不慢地摩擦,不时按到阴蒂,使得她轻叫一声,流出更多水。他这时被她摸着阴茎,最听不得她的声音,而她刚刚才高潮完一次,比他敏感,也容易到达,在他的摩擦下颤了颤,爽得那里吸着。

“去开身后的储物格,拿纸巾。”邓仕朗已有强烈的感觉,说完见她还在承欢没动,咬她耳朵,“想我射你身上吗。”

姚伶听后反手去找,刚抽出一张纸巾,就被他利索地拿过。她顶着高潮余波,快速套弄两三下,他埋在她脖颈和耳朵中间的肌肤,喘息,用纸巾垫着射出的精液,不弄到她衣服,她一松手就软了下来,身体被快感包围。

处理好后,邓仕朗从储物格拿湿纸巾,握她手腕,给她擦掌心,擦完扔到格子前放垃圾的地方,说:“回去吧。”

两个人泄完即刻冷静下来,原本干柴烈火,不小心失控,现在冷口冷面,好像没有方才的一回事。

姚伶拿起自己的包包开门下车,回到民宿,她去洗澡,洗着洗着,指间有拉丝的蜜液,她伸到花洒处冲掉,洗完换上睡衣,回房间休息。

夜越来越深,邓仕朗开车回公寓,到洗手间脱了衣服,淋水清醒清醒。

他扶墙注视地面,头被冲湿了,水从眉眼滴到下巴,落向脚边。刚刚他不该破边界和防线,却没有控制住,就连现在想到她高潮的模样还会硬。他抹一把头发,将水温调低,脸朝水,冲洗自己。

从洗手间出来,邓仕朗拿毛巾擦头发,点一下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三点,陈礼儿以为他睡了,他还是拎起回复。对他来说,sper-bra很低级,他不想再做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他和ex虽然有身体上熟悉的感觉,但就像陈礼儿当初说的,连sp都不应该做。

回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