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仕朗心痛得厉害,他以为他见到她会疯,没想到现在还能克制着语气说话。
姚伶捏着书,“是你无所谓的,是你先这样的。”
他放开她的下巴,拉她起来。她的头发完全是散的,墨镜也不见,而他来的时候已经气得把墨镜当发泄的东西扔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