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盯着他的背影,仿佛在看仇人一般。
将军已经给他弟弟换了新的疗养院。如今的他,了无牵挂,断然不可能再成为别人威胁将军的手段。
余承摸向腰间,突然拿出一柄匕首。
没等他动作,祁也就似有所感突然回头,迅速握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
脱臼的手腕没了力气,匕首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想杀我?”祁也将凶器一脚踢开,转而掐住余承的脖子。
他的力气很大,双s级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压迫的人呼吸困难。
偷袭失败的余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因为被掐住脖子,余承的脸色已经发青,说话断断续续却格外嚣张:“你……你有本事……有本事杀了我。”
“呵。”祁也冷笑,缓慢松手,释放更多的信息素逼余承跪倒在地。
他用脚踩着余承的肩膀,傲慢又嚣张道:“不是为了你家将军,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要不是怕陆夏川生气,他早就将余承杀了。
他会留下余承的性命,也不过是多个威胁的手段。
陆夏川此人看似无情,实际上比谁都要重感情。他把余承当做自己的人,才会竭尽全力保护。
祁也就是吃准了陆夏川这一点,才有了拿余承做威胁的想法。
祁也一边踩住余承,一边给蒋韫成发去了消息。
:老婆身边只能有我
身为好兄弟,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蒋韫成立刻从床上爬起。抛下怀中娇软的oga,提上裤子就往外走。
床上的oga见他要离开,伸出纤细的手抓住他的衣角,声音沙哑着撒娇:“蒋少……今晚能不能留下过夜。”
oga的手顺着衣角下滑,慢慢探入。
蒋韫成抓住他的手,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乖乖等我回来。”
……
蒋韫成抵达将军府时,餍足的神情还未消失,一看就是刚从谁的床上下来。
祁也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他裤子上那片湿漉漉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祁也退了一步,骂道:“恶心。”
蒋韫成不怒反笑,回想起自己刚刚的雄风,道:“没办法,oga都是水做的,娇嫩得不行。”
来时匆忙,蒋韫成根本来不及洗澡换衣服。穿着的衬衫还被那小o扯坏了最顶上的两颗扣子,有意无意露出的皮肤白得晃眼。
他低头,看了眼被祁也信息素压制的余承,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余助理,跟我走吧。”
来时,祁也给他发过消息,嘱托他把余承带走。藏起来,当做是威胁陆夏川的工具。
他知道余承喜欢陆夏川,也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视余承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是为了陆夏川,余承怕早就没命了。
祁也是个疯子,和他玩在一起的蒋韫成也没正常多少。
“余助理。”蒋韫成原本还指望跪在地上的人能听话一点,乖乖跟着自己走。
可瞧这余承,眼中凶光毕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和祁也。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怎么可能主动服输?
蒋韫成冷笑,他就喜欢这种有傲骨的东西,喜欢他们高昂的头颅落地时的鲜血淋漓。
“得罪了,余助理。”蒋韫成带着笑意,可手上的动作却格外狠辣。
他拿起桌上还未开封的红酒,用力向下摔去,狠狠砸在了余承脑袋上。
响声很大,鲜血夹杂着红酒从额头淌下。然而即便这样,余承还是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蒋韫成来了兴趣,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轻佻地笑:“以前没发现,余助理长得挺……漂亮的。”
蒋韫成顿了顿,贴在余承的耳边,道:“我还没和alpha睡过呢,余助理也没有和alpha睡过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说着,蒋韫成的手慢慢下滑,滑过余承的脖子停在了喉结上。他对准余承的喉结用力按下,窒息感从咽喉传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说不尽的痛苦。
余承猩红着眼,吸气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瞧他依旧一副倔强的面孔,蒋韫成按得更加用力。仿佛真的打算就这样让余承在痛苦中死去。
祁也见状,不满地开口阻拦:“动静太大了。”
可别把他老婆吵醒了。
“你把人带回去,想怎么玩怎么玩,留着条命就行。”祁也回头,朝走廊尽头看了一眼。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按照陆夏川的睡眠习惯,应该要醒了。
蒋韫成点头,把余承从地上拽起,一刀手砍在他脖颈后,蛮横地将昏倒的人扛在肩上,对祁也信誓旦旦道:“放心,人肯定帮你藏好,保准陆夏川一辈子都找不到。”
说完他还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递去赞赏的眼神,仿佛在说:兄弟加油,哥们永远挺你。
“赶紧滚吧。”祁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