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熟悉托尼的好奇心，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你为什么不去问柚柚？”
“我早就问过她了。”托尼耸耸肩膀，“她说你不让熊傲天出韦恩庄园。”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不明白这点小事为什么她要听你的？”
布鲁斯对这件事情早有预料，也知道谢柚柚和谢昭都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任何反对的表现——熊傲天丝毫没有愧对谢柚柚给他取的名字，现在还不会说话就怼天怼地，整天冲着阿福之外的人翻白眼。
不过他对自己的弱小一清二楚，所以也只会翻白眼和做鬼脸，但一个看起来六个月的小婴儿做出这些表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我会对他进行训练。”他沉声说道。
“不是吧？”托尼被惊得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可对面的男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哈——”托尼不屑地笑了一声，对着沙发上的史蒂夫说道，“看吧，老蝙蝠竟然连一个六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
史蒂夫：……
“父亲。”
当布鲁斯推开书房的门时，他的小女儿已经等在了里面，见他进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抬起手臂示意他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布鲁斯也点了点头算作回应，随后走到谢柚柚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的时候，外面几个偷听的小崽子差点没控制住身体栽倒在地。
“b！”迪克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突然开门！”
“就是！”杰森在一旁附和道，结果看到了老蝙蝠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他被看的头皮发麻，硬气地吼道，“看我做什么？！”
“看来大家都在？”
蝙蝠家包括刚刚出来的谢柚柚一齐朝着出声的方向看去，只见谢昭身穿笔挺的西装站在楼梯口，手上还拿着一份折叠干净的报纸，身旁是抱着熊傲天的阿尔弗雷德。
“下午好，各位。”谢昭一改之前切斯特兰姆粗鲁的模样，笑容温和无比，好像能直接融化冰川一样。
“怎么了？韦恩先生。”他见到大家异常的模样，微微挑起眉毛，“是不欢迎我吗？”
“你可算是回来了！”杰森模仿着切斯特兰姆的语气粗声粗气地说道，摩拳擦掌准备给他一下，“谢昭！”
“tt。”达米安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了他的刀，“你竟然敢那样对我！”
“是该叫你查恩斯莱顿呢？还是切斯特兰姆呢？”提姆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想到这次的通讯竟然是从他这里被谢昭黑掉的。
“我不能不合群啊。”话虽然这么说，但迪克眼里满是藏不住的跃跃欲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昭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们一起上吧。”
小鸟们：？？！
“父亲。”谢柚柚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堆人，扭头看向被污蔑最深的布鲁斯，“你不打算一起上吗？”
布鲁斯：……
打斗日常
“嘶——”提姆拖着酸疼的身体打开房门，一扭头看见了同样护着腰的迪克，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昨天他们四个人围殴谢昭，换一种说法或许是谢昭一个人围殴他们四个。即使后来谢柚柚怂恿布鲁斯也加入了战斗，但那时候他们已经被揍的七零八落了。
“提米，你还好吧？”有一圈紫眼圈的迪克悄咪咪地将自己背在身后的手放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听到迪克的话，眼角有一块地方有些青紫的提姆也微笑着回应，“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迪克点点头，笑容依旧灿烂。
正在这时，旁边的房门推开，嘴角结痂的杰森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看见迪克和提姆两个“假笑男孩”微微一愣，随机咧开了嘴角，“你们也这样啊？”
真好，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被揍的这么重。
提姆：……
迪克：……
两个人对视一眼，准备想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杰森一个教训。
“tt。”达米安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三人转过头去，发现他依靠在门旁边鄙夷地看着他们，“一群废物。”
看着脸上青青紫紫的达米安中气十足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昨天被谢昭打的落花流水的模样。
“恶魔崽子你是不是欠揍？！”杰森熬了一夜去想自己为什么还是会挨揍，一开口就是哑了半截的公鸭嗓。
眼见两个人之前的气氛一点就着，提姆和迪克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准备给他们加点料。正在这时迪克觉得脚边有东西在动，他低下头和抬起头拉着他裤脚的熊傲天对上眼神。
“嗯——”熊傲天傲娇地哼了一声，拽着迪克裤脚的手又用力一拉，力道大的差点把对方的裤子直接拔下来。
迪克欲哭无泪地捂着自己的裤子，两只手努力地按着裤腰带，生怕自己一个没抓住只剩下里面的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