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把菜刀,杀气腾腾地迈步走向琴酒的房间。
这一幕看的爱尔兰愣住了。
他转头看着伏特加:你,不拦一下?
这是要进去砍琴酒吗?贝尔摩德怎么敢的??
伏特加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墨镜上满是无辜:我拦不住啊
而且这种事经常发生,他都习惯了。
两人的对话进行到这里,一阵来自于琴酒的怒吼便从深处穿出:
贝尔摩德!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脏话)
爱尔兰的目的
喔所以,你就跟贝尔摩德沆瀣一气潜入警视厅?
琴酒坐在大厅里,穿着严严实实的黑色大风衣,帽沿压的极低,遮住了被贝尔摩德砍翘的刘海,面无表情、毫无感情的对着爱尔兰开口。
换密码阻拦贝尔摩德的计划真是大失败
主要是有伏特加这么一个叛徒,琴酒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贝尔摩德是怎么进来的而且还带了一个爱尔兰过来也出乎了琴酒意料。
沆瀣一气?
不太懂成语的爱尔兰脸上有些茫然,不过看琴酒脸上的表情,他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话,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琴酒到底是有多不待见贝尔摩德?还有,刚才在房间里贝尔摩德到底对琴酒干了什么?
到现在他还能感受到满满的杀气啊喂!
明明前一段时间还不是这样的啊!
踌躇了片刻,爱尔兰试探着开口:是,我跟贝尔摩德今天已经成功潜入进去了,没有任何人发现
你先等等。
琴酒抬手示意,随后看着旁边理所应当的吃着他零食的贝尔摩德,一头黑线:所以,你们把警视厅的警视正给绑了?
他就一天没管贝尔摩德,这货胆子也忒大了吧
是≈l;警视≈r;,搜查一课的课长。贝尔摩德淡定的纠正。
不都差不多。琴酒对于警察的职位没什么特别明确的概念,他斜着眼看着贝尔摩德,好好的把一课之长给绑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警察?
之前是谁跟他说让他尊重一下警方来着?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我哪里不尊重了?
她一没杀警察,而没放火烧警视厅哪里就不尊重了?
琴酒瞪了贝尔摩德好半天,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他揉了揉额头,语气恢复了正常的冷漠:把这个松本清长的信息给我,你把人藏在哪里?被发现的概率呢?
我已经通过邮件发给你了人目前在米花森林深处,我把他关在以前的森林管理屋,不大可能被人发现。贝尔摩德听起来很自信。
然而。
琴酒只是呵呵了两声,不做表态。
米花森林,那不还是在米花町?万一某个死神在那附近作威作福把人给发现了,贝尔摩德哭都没地方哭。
在内心吐槽了一会,他重新转向爱尔兰: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参与这次任务?我记得,你似乎一直在追查夏布利的行踪吧。
爱尔兰自从上次行动过后,就被归到了琴酒这边,而且异常执着的想要找出失踪的夏布利
听琴酒提起这件事,爱尔兰脸色逐渐严肃起来:
其实我之所以要潜伏进警视厅,就是因为这件事。
说说看。
琴酒挑了挑眉,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
他有点好奇,爱尔兰是怎么把夏布利的事情跟警方扯上关系的。
爱尔兰见琴酒似乎没有因为自己的行动没有得到他允许而动怒,暗道一声小命保住了之后,清了清嗓子,庄重的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张小抄额不对,是一张他经过调查后整理的信息表。
顺带一提,爱尔兰现在已经脱下了松本清长的易容。
按照贝尔摩德的说法,因为现在天气比较热,如果离开室内进行活动的话,出汗太多会导致易容的效果会越来越差,甚至容易致使面具脱落。
爱尔兰也不精通易容,贝尔摩德这么说,他便从善如流地把假脸给撕了。
根据从横滨调查得出的信息,我发现,在夏布利秘密前往横滨调查后失踪的当天,也就是我们在东京围剿fbi那些人的当晚,横滨的码头附近也发生了爆炸。爱尔兰的恋色略有些阴郁,情报的来源是一个底层成员,不过我已经找其他人确定过这件事情多准确性。
琴酒眯起眼睛,哦?那么之后呢?
他心里已经隐约明白了爱尔兰的思路,毕竟这件事,琴酒也算是半个操盘手。
爱尔兰抬起头,但是,这件在发生之后却完全被压下去了,连警方都没有这起爆炸案的详情。
在日本,能将这种明面上的大事故完全掩盖住,我能想到机构只有一个
日本公安。
爱尔兰把他的心思完全在两人面前展开,引来贝尔摩德一阵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