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
被强化金属手铐链条绑在床上强行输液,动都动不了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可,夏布利内心也在抗拒着吃药。
所以他还在坚持:医生!我真没病,不需要吃药!
浅井成实的笑容一下消失,没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躁狂症有多严重?知不知道上次发作的时候你干了什么?
夏布利一脸无辜:哦~我亲爱的成实医生,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您一定要相信我
浅井成实把药一把拍在他手里,吃了!立刻!马上!不然就把你绑起来!
紧接着,夏布利以狂风之势将药片席卷进嘴里,配以一大杯温开水,将药片吞下后还一脸谄媚地张大嘴以供查看。
浅井成实拿着压舌板把他的口腔仔细翻了一遍,确定没有藏着药后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监督格拉夫也吃下了药。
随后,则是常规的打针抽血。
其实他应该早点抽血的,但因为这两个人只有吃药之后的一会儿会比较老实,不得已才选择了这个时间。
做完了治疗后,浅井成实又变回了温柔的医生,好了,治疗都做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了!来,这是你们的奖励。
他往两人手里各塞了一包零食,然后没收走了两人的平板,在他们眼巴巴的注视下推车离开了这间≈l;病室≈r;。
而等关上房间外厚重的隔音门之后,浅井成实才吐出一口浊气。
影先生,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l;病室≈r;外是再正常不过的客厅。
一头粉毛的影正坐在沙发上,保养自己常用的枪械。
闻言,他笑嘻嘻地抬起头,啊呀,成实你是不是呆不住了?要不要我跟烈申请一下让他放你几天假?
我不需要。浅井成实翻了个白眼,只是这两个人都病情一直反复,我又不是专科医生,个人建议还是把他们送去精神病院好一点。
可是他们的实力,精神病院可控制不住他们呢。
影耸了耸肩,在这里我可是用气封住了他们大部分经络,不然他们很容易就能逃走
而且大哥说了,这两个人属于乌鸦那一派的,还是留着比较好。
浅井成实一脸沧桑:那要是他们病情还是无法恢复呢?
影两手一摊:那只能拜托你继续治疗啦~
浅井成实:
行,行吧。他得再研究一下精神病方面的论文了。
可恶,他虽然是全科医生,但看精神病真的不专业啊!
西欧,英伦西。
或许是因为遗忘是人的天性,也或许是因为某种伟力。
总之,不论是何原因,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大多都忘记了两天前东伦敦还弥漫着硝烟,路上的行人脸上要么行色匆匆、要么充满了幸福感,就好似这里是一个乌托邦。
略有些清冷的福利院里。
有不少活泼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不过路过的人们鲜少有注意到这边的。
福利院二层。
老人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和平,语气讽刺:看啊,这就是和平多么可笑,在路上行走的人永远不知道蜗居在黑暗中之人的伤痛,以为这样的世界就是最大的幸福。
他并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对他面前的年轻人表述这样的事实。
茶发青年看着老人,手里拿着平板,淡定的点了几下,嗯,个体当前情绪较为悲观,仍需观察。
老人:
老人眼里的情绪略有些古怪。
半晌,他才看着青年,缓缓道:你们想要得到什么?还打算控制我多久?
如果你早三个小时问我这个小时,我会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不知道。邪将一支针剂打进了老人的体内,继而说,我们一开始只想要你的组织不过现在还有人要你的命。
老人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得罪任何人,谁会想要我的命?
邪的表情没有变化,没有得罪任何人?
说话应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乌丸凛人先生。
当这个名字被说出口之后,老人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活动。
随即,他不再说话,低下头,坐在固定好的轮椅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但,邪并不是很满意对方的状态。
看着我。
命令般的语气不容反抗,更有一股五星的力量逼迫老人看向他。
片刻后,与其对视的老者眼里逐渐露出了茫然之色,随即双目无神,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邪这才满意了,拿着平板,慢悠悠的溜达出房间。
门外。
一男一女正在门口等候不过他们并不是五星组的人。
咳!那个,这位大人,您之前安排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马克的神态略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