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鑫带着刑部侍郎前往接待处，看到七道熟悉的身影。
“石磊、白一文、赵拓……”
这些都是五皇子的门客。
石磊像是没有看见徐鑫一样，跟倒豆子一样讲述曾经犯下的错。
“我们听从五皇子殿下的命令，泄露科举考题，从中获利……”
“五皇子殿下为了拉拢官员，让我们将官员的子侄辈也安排进朝廷……”
“这次拍卖会也是，有人拍走了五皇子殿下看中的东西，还在五皇子殿下亮明身份后，依旧不给五皇子面子，以高价买下那件东西，让五皇子颜面受辱，我们接到命令，要不择手段的将东西抢回来，随后我们伪装了身份……”
身为五皇子的门客，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和五皇子脱不开关系。
徐鑫：“……”
不是，四皇子的事情刚结束，怎么五皇子又冒出来了。
你们七个是看四皇子落网，良心发现，忽然想开来集体自首了吗？
“先等一下，你们怎么忽然就要自首了？”徐鑫忍不住问道，这七个人可不像是那种良心发现的。
受到弱肉强食道果雏形的影响，石磊等人不能说出姜涟漪等三位上古半仙的情报，而一开始是不朽仙子命令的姜涟漪，姜涟漪命令的他们七个。
“是陆阳让我们来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