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书自然不同意阿星大胆的想法。
优先清理完她的手,接着狼狈收拾睡裤、床单、被罩,连夜清洗换新。
再开窗,散掉这一室旖旎气味。
阿星想笑,用手抓了抓空气,啧啧称叹他的尺寸。
徐云书幽怨地给她一眼。
她闭了嘴,而后犯困去隔壁空房间睡了个好觉。徐云书则一直忙活到天亮。
过了几日,阿星再提双修之事,徐云书仍给不出答复。
他实在没有恋爱经验,不知道如何把握相处节奏,亦不清楚他们到没到能赤裸相见的阶段。
另一方面,他也真的很不好意思,多年恪守本心,早成了一种习惯,哪是一时半会改变得了的。看逅xu章櫛僦到:s&120046;xiá&119900;shц&169;&119900;&120106;
阿星认为,徐云书这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那么美好的互动,在他这却成了不可触碰的事情,他始终怕她吃亏,觉得自己侵犯越界。
阿星扬言要好好给他治这心病,夜夜打扮得性感精致,他竟都不为所动,仅仅敛眸把她身边被子掖好,让她乖乖睡觉。
阿星钻他怀中,下巴垫在他肩头:“是我不好看吗?你为什么不和我双修?”
徐云书闭着眼睛捉住她乱摸的手,自那天后他就不允许她再往他腿间探。
他不语,阿星便继续发问:“徐云书,我那晚摸你的时候,你反应那么大,是不是很舒服?”
他又不做声。
阿星有点恼,为他这古板且保守的思想怄气。
她说:“你不回答,我要生气了。”
徐云书一滞,用侧脸蹭了蹭阿星头发,闷闷开口:“……很舒服。”
何止是舒服,徐云书从未体会过那样令人上瘾的愉悦,回想起来,他一颗心就要轻飘飘飞起。
可就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才害怕沉溺其中,被欲望挟持,迷失自我。
“舒服还不肯做。”阿星叹,“你可真是……”
阿星没有说下去,对他说:“亲我一下吧,徐云书。”
徐云书低头贴了下她的唇,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表述。
阿星告诉别扭的徐云书:“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也不需要对任何人忏悔。情之所至,甘之如饴。我的身体和心都告诉我,我们双修是件正确且快乐的事。”
“你个笨蛋,总是想那么多。”
“你知不知道亿万人里相遇有多难得,互相喜欢就更难了。”
阿星日日夜夜给徐云书吹枕边风,要潜移默化将他这老古董弄开窍。
以前,她讨厌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现今,她竟嫌这个男人太管得住下半身。
徐云书身上散出的气息一日比一日更干净纯粹,她被死死诱惑,却次次不能吃掉他,阿星很是无奈。
徐云书说给他一点时间,阿星怎么知道“一点时间”是多久。
她等得心痒痒,思来想去,想出了个烂法子。
这天,阿星独自去到鬼市,找鬼老板娘买东西。
老板娘是“怡红院”常客,房事方面的情趣用品自然少不了,催情药也有好几种。
她拿出一小包粉末递给阿星:“姐姐自己也用,偶尔一次没有什么副作用,你就放心好了。放上那么一小点,保准就让那小道士欲火焚身……”
阿星喜笑颜开,二话不说要了一包,再神不知鬼不觉回到清云观。
老板娘和阿星说一包可以用三次,阿星便偷偷摸摸倒了三分之一的粉末到徐云书常喝的茶水中。
徐云书浑然不觉,做晚课回来后习惯性喝了几口,然后去洗澡洗漱。
阿星在院子赏了半小时的月,估摸着药效快发作,喜滋滋进屋看徐云书的情况。
徐云书正在卫生间里洗换下的衣服,面上如常。
阿星倚着门看了会儿,扭头走了。
一定是她下的剂量太少,道士坚守的道心哪是那一点点催情药能撼动的。
这么想着,阿星一股脑将剩余药粉全部倒进茶壶。
徐云书刚好洗完衣服出来,见阿星表情古怪,问阿星:“怎么了?”
阿星顺势将话题往茶水上引,“你这泡的是什么茶,看你天天喝。”
徐云书倒了一杯:“这个么?好像是去年春天在后山采的,不是什么名茶……”说着他喝了一口,“很淡,我喝习惯了。”
阿星炯炯有神的眼盯着他滚动的喉结,胡乱应:“哦哦,这样啊。”
徐云书有晚上看书的习惯,平常阿星会吵她,这晚她异常安静。
她万分期待地等了半小时,可徐云书如老僧入定,坐姿端正,眼神淡淡地扫着书上文字,每隔几分钟用手指翻上一页。
阿星不禁怀疑那药是不是过期了。
馨甜的气息再度传至她鼻间,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在这幽